师父在我身边,我固然看得到他,听得到他的教导;就是师父不在我身边时,我也曾经看见过师父,听得到他的教导。
一九九四年十二月,在花莲弥陀圣寺,我见到图书馆新进的一批书中,有一本药书附有图案,我极喜欢,又不知去哪里买?而这本书尚未编号,倘若可以不还回去,存在我身边那是我最高兴的。不料次日吃中饭时,却听到师父大声地说:“图书馆的书,不能自己收起来。”幸亏师父实时的教导,否则我必犯盗戒,真是愚痴。
一九九五年六月九日晚上七点多,我随大众在殡仪馆念佛,师父已经躺在那儿三天了,而我进去时,却见到师父披着红色袈裟从走道进入大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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